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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時刻,血族的到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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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雷鳴在文件上簽字,胡為特意拿了一包新鮮的A型血血袋上閣樓去給雷鳴喝。經過胡為長期的留意觀察發現雷鳴似乎對A型血情有獨鐘,每次去冰箱裏那血袋總是先把A型全都喝光,才去喝其他血型的血。不過由於最近蘇州紅十字血站的血液儲存緊張,胡為幾乎是有什麽血就拿什麽血的,為此並不單獨只拿A型血回來

果然不出胡為的意料之外,雷鳴看到血袋上標註的A型血的字樣便欣然把一整袋A型血吸個精光,吸完了還把血袋掰成兩半*兩下沾在袋內的鮮血的味道,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雷鳴,還想再喝嗎?”胡為接過不剩半點血的空血袋問。

雷鳴感到有些奇怪的上下打量著胡為問:“你今天怎麽這麽大方啊,還有A型血嗎,你該不會是找我有事吧?”

胡為微笑著說:“其實呢,我也是為你好,你家的財產早晚都是你的,為什麽不早點把繼承遺產的事解決了呢?”

雷鳴立時把臉沈了下來說:“是那個女人叫你來找我的吧,我早就說過了,我討厭她,我不想見她。”

胡為依舊笑著說:“不見她也行啊,反正要你簽的文件我都已經帶來了,你把它簽了我再幫你帶去不就是了。”

雷鳴深吸一口氣看著胡為說:“胡為,你怎麽就那麽喜歡多管閑事呢,心甘情願的給那個女人做跑腿的,該不會是她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了吧!”

雷鳴說的這話胡為可不愛聽,人家好心好意來幫他,他卻話裏帶刺,小小年紀就目無尊長,胡為把臉一板說:“雷鳴,你說什麽呢,你別不識好歹行不行,人家為了你的事跑前跑後忙的不行,你在這裏還不領情,你以為自己還是三歲小孩,可以不負責任的胡亂撒嬌是不是,你不要這樣總是以自我為中心,行不行。”

“我……我哪有”被胡為這麽一訓斥,雷鳴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說:“我只不過是不喜歡那個女人而已,不想讓她來幫我辦這些事。”

“這還不是在耍小孩子脾氣,你不喜歡見她,那沒關系,我幫你拿來了,你就把它簽了不就沒事了,非得讓我把你訓不行。”胡為說。

雷鳴心知理虧,撇了撇嘴說:“簽就簽嘍,你把東西拿來。”

“這才像話嘛,真是的,非要我多費這麽多*。”胡為把厚厚的文件袋放在雷鳴手上說。

傍晚時分,胡為沒有像往常一樣搭同事的順風車回家,而是特意穿了一身筆挺的灰色西裝,拿著文件袋,手裏還捧著一束從花店裏買來的粉色牡丹花來到盧艷秋工作的律師樓。

走進那間律師事務所時,前臺的小錢看到胡為幾乎驚呆了,瞪大了眼睛,張著嘴,什麽都忘了說了。

胡為反倒是彬彬有禮的走上前問:“請問,盧艷秋盧律師是在這裏嗎?”

看著胡為上前問自己,小錢的心幾乎都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了,猛咽下一口口水,點點頭,用手指著身後的辦公室說:“盧律師,她……她就在裏面。”

“謝謝!”胡為點頭示意,瀟灑的朝前臺後面的邊門走去。

見胡為從身旁走過,小錢才拍著胸口,吸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世上怎麽還有這麽好看的人,天哪,真是太驚人了。”

盧艷秋沒想到胡為會穿著正裝,手捧鮮花來自己的辦公室找自己,突然看到胡為進來的時候,盧艷秋忍不住就笑了出來說:“胡老師,你怎麽就這麽客氣,還親自跑來送材料,你打個電話給我,我去你那裏拿不就是了,你看,還要你破費買鮮花來,我一個老太婆那需要這個。”

胡為親手把花送到了盧艷秋的手上,說:“盧律師這麽漂亮,怎麽算是老呢,鮮花送美人,那也是送得其所,你因該收下的,還有這些文件,雷鳴都已經填好了,我就給你放在桌子上了。”

“謝謝你,胡老師。”盧艷秋放下那束花,拿起那包文件就拆開去看。

胡為站在那裏頓了頓說:“盧律師,不知道你有沒有空,讓我做東請你吃頓飯,行嗎?”

“啊!”盧艷秋有些驚訝,她沒想到胡為這麽一個漂亮的的大小夥會開口約自己吃飯,不知道如何應對說:“胡老師,這……”

“是不是不方便,如果不行,那我改天再來請你。”胡為微笑著說。

“也不是……”其實和胡為互相更熟識一些也好,至少能知道多點關於雷鳴的事,想到這,盧艷秋說:“那好吧,胡老師,你等我一下,我先收拾收拾。”

能把盧艷秋約出來,胡為暗自有些欣喜,但在吃飯的時候,盧艷秋三句不離的都在詢問雷鳴的近況,胡為不由的好奇起來,問道:“盧律師,看樣子你對雷鳴非常關心啊,是不是有什麽特殊原因,能講給我聽聽嗎?”

盧艷秋被胡為一語說中,有些為難,“這……”想了大半天才緩緩地開口道:“不瞞你說,胡老師,雷鳴他……其實是我兒子。”

這句話讓胡為有些震驚,就問:“雷鳴是你的兒子,可是盧律師,你看上去還很年輕啊?”

盧艷秋說:“雷鳴是我在讀大學的時候生的,那時候我的年紀也不大,而雷鳴的爸爸是我在大學裏的學長,我是猶太人,原本我是想和雷鳴的爸爸結婚的,可是當時政府允許二戰時來中國避難的猶太人後裔返回以色列,你也因該知道,那時候國內的情況並不好,只要能離開中國,去哪裏都是好的,為此我拋下了他們父子兩去了以色列。”

“原來是這樣。”胡為說道。

“原本就是我不對,為此我也沒有寄希望可以認回雷鳴,只要能看著他平平安安的,這就可以了。”盧艷秋繼續說。

盧艷秋的話讓胡為忍不住想幫她,畢竟是骨肉至親,何必要弄的像仇人一樣老死不相往來呢。胡為開口問:“那麽盧律師,你也知道,你和雷鳴分開了這麽久,你們的關系多少是要一些醫學相關的證明才可以說的清楚的,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方面的東西?”

“胡老師,你說的是親自鑒定是吧,在雷鳴的爸爸在世的時候曾經做過一份,他本來就打算拿給雷鳴看的,不過是我攔住了,我不想給雷鳴多添煩惱。”盧艷秋回答。

盧艷秋真誠的話語完全符合一個慈母完全為自己兒子考慮的樣子,胡為又問道:“那現在這份親自鑒定還在嗎,要不你把它給我,我去拿給雷鳴看看?”

“不行,這怎麽可以呢!”盧艷秋突然激動的說:“我看還是不要了,還是維持原狀的好。”

說到這,盧艷秋停頓了一會問:“胡老師,不知道你清不清楚,雷鳴在出事那晚,是不是被什麽咬過?”

盧艷秋的問題讓胡為緊張起來,小心翼翼的問:“盧律師,你怎麽會這麽問呢?”

盧艷秋又說道:“其實,胡老師你也不是普通人吧?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和一般人不一樣。”

胡為沒想到一個肉眼凡胎的普通人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著實有些吃驚的問:“盧律師,你這話可真把我說糊塗了,不知道你這話的意思是?”

盧艷秋賠笑道:“胡老師,你別誤會,我並不是在說你的不是,不過我這裏有本一百多年前的筆記,那是雷鳴的曾祖父剛來到中國時隨身帶著的,看了這個,你會明白的。”

胡為從盧艷秋手上接過一本牛皮封面的筆記本,這本筆記本已經很陳舊了,封面上的牛皮有些破損,內頁的紙張也已經泛黃。胡為翻開筆記本看了起來,裏面一半中文一半法文,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塗鴉似的畫和一些模糊的黑白照片。筆記本裏的內容很像是古代的《山海經》,記錄了很多地名和很多稀奇古怪的生物,有的胡為見都沒見過,裏面卻有很詳細的描述,胡為甚至還在裏面看到了關於九尾狐的詳盡介紹,這讓胡為多少有點驚訝。

合上筆記,胡為把它交還給盧艷秋說:“這麽有趣的筆記,怎麽沒有拿出來出版,我想一定會很受歡迎的。”

“胡老師,你說笑了,其實這本筆記我也是在雷鳴家裏出事前不久拿到的,當時雷鳴的爸爸就已經預感到他家那位吸血鬼祖先會來找他們,會有不好的事發生,於是就把他們家裏的事都告訴了我。”說到這,盧艷秋喝了口茶,頓了頓繼續說:“我很清楚,雷鳴的爸爸受的是什麽傷,全家同樣受到了襲擊,而只有雷鳴平安的活了下來,這說明雷鳴已經變了,而胡老師,你能和他生活在一起毫發無損,這就證明了你不是普通人。”

聽完這番話胡為啞然,忍不住笑道:“盧律師,你可真夠厲害的,能把事情分析的如此精辟,真是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哪有,胡老師你言重了,這也只是我的推測而已,至於是不是這樣,還得請胡老師你言明。”盧艷秋說。

胡為正色說道:“盧律師,如你所言,說的沒錯,我不是普通人,而雷鳴的確已經是血族的一員了。”

此話一出,盧艷秋呆呆的楞了好久,接著苦笑道:“想不到,不該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不過還好有你,胡老師,否則,我真不敢想象雷鳴會變成什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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